那是一块胎记,不大,也并不明显,只是因为她皮肤太白,才显得有些突(tū )兀。
她将水杯送到唇边,喝了一口热水,却仍旧是含在口中,许久不曾咽下去。
而他面对着屋子里的陆沅,劈头盖脸地就问:你怎么回事?按你门铃半天,你听不到吗?
不要叫,不要叫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到了极致,夹杂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喘息,对不起,对不起
慕浅已经在沙发里(lǐ )坐了下来,并且给自己倒了杯水,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。
那个时候,他穿着制服,只是脱了外套,笔挺的 警裤套着白色的衬衣,清俊挺拔,目光坚定沉静,与她记忆之中那个一头红发的男人,早已判若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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